带着妹子走在陌生的城市。 有着老家的味道。

我看到我哥,和我的姑,他们热情地欢迎了我,帮我安排住宿的地方。 但是却把我和妹子分别安排在不同的地方。 我脸上划过一丝不开心,但是我没有反对。 我想,还有时间。

晚上上厕所,浴室很大,布局像是我现在的住处,确是放大版。 我坐在马桶上,发现很是不稳,仔细一研究,发现这个马桶只有左右两个活动的支点作支撑,可以前后旋转。 好在靠墙,有墙作为限制,并不能转太多。 虽然不稳,但也不至于滑下。

这时突然走进一个男人,我开始以为是我姑父,他也很自然的跟我打招呼。 可我越看越不像,虽神似,却年轻太多。 我们走出来,他跟姑亲切地交谈,我默不作声。 也许是姑父的兄弟,我不知道。

早上起床,发现一屋子全是人,包括我的父母。各种亲戚全都到了。 在叽叽喳喳中,我发觉他们是准备今天全家集体出游的节奏。 我带着妹子穿好衣服准备出门。我想好好看看这个城市。 但是他们似乎完全不着急的样子,很多人仍然磨磨唧唧地准备无关紧要的东西。 我很不耐烦,而且我也着实不想跟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一起走。 便对他们说你们再不出门,我就先走了。 他们一起转头怒视着我。我让妹子先下楼等我。 父亲发火了,碎碎念着我要对大家有起码的尊重。其他人也应声附和着。 我一开始与他们争论,后来就干脆不理睬他们,拿来自己的鞋,默默的穿着。 穿好了,就走出门去了。

我下楼的时候,听到楼下妹子的哀嚎,我发觉外面仍然漆黑一片,还有些凉。 我知道她害怕。我便急忙大步跳下楼梯。 一出门她看了我一眼就扑到我怀里,差一点哭出来。

带着妹子逛城市,不知如何多了一个女伴同行。 三人逛累了找了一个房间休息。 妹子躺在中间,那个女伴坐在阳台上和我们聊天。 我忍耐不住便和妹子做了起来。 那个女伴也没有反应,只是停止了聊天,时不时看看窗外的风景。

不记得如何和妹子走散了,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,我走在大街上,发觉有人在跟踪我。 而且不止一人,零零散散的散布在身后的人流中。 心里非常的紧张,肾上腺素不断的分泌,绷紧的神经以防止任何突发的危险。

我得想办法摆脱他们,现在周围人多,他们不敢做什么。 我转身,看了一眼离我最近的一个跟踪我的人,我冲他轻轻的嘴角上弯,侧过身向回走。 走过他的身边的时候,我瞥到他嘴角扭曲了一下。

我走到另一个大街上,与之前那热闹的市井街道不同,这个街道明显更为干净和阔气。 跟踪我的人少了些,不过仍然跟的紧紧的。 我寻找着可能帮助我的人。 我看到一个强壮的大叔,胡子拉碴,衣着朴实,面部平和。 我和他攀谈起来,暗示着我被人追踪的事实。 他看上去很犹豫要不要帮我,他不想惹麻烦。

突然街上的人们都四散开来。大叔也快步走进了最近的楼梯上,离开了街面。 他转头跟我说,如果不想惹麻烦,就赶紧过来。 我将信将疑地跟了过去,空间仍然很宽阔,安全。 我发现楼梯上已经躲了好几个人,甚至有跟踪我的人。 看得出他们都有些紧张即将出现在大街上的东西,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。

我站在楼梯上,探出头看着街面。 路人已经寥寥,剩余的人们也在快步找着蔽体的地方。 路上多出两排十步一个的女警列,列在大街的两旁。 她们看上去精神很好,表情也很柔和。 我问她们这是做什么,她们说总统要来了。

醒。